论粉红蕾丝与清冷钓系美人适配程度/要先把洞C松才方便塞东西嘛(24 / 28)
着嗓子大声拒绝了我,我不满地撅嘴:“我还没说呢!”
“你不用说!”他抽了抽鼻子,梗着脖子充满敌意和不信任地看着我。
“哼。”
说不通就来硬的,还是那句话,我丁荔要做的事还没有做不到的!
我凑上去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缠着他的舌头一通狼吻。
“唔唔唔!!”
林绥知道我的手段,不断推着我的肩膀表达抗拒。
但我是比他自己更了解他身体的人,很快他就被我吻得浑身发软,抖着腰推不动了。
他的屁股自然也没有拒绝我的本事,使用频率并不比前面的小逼低的屁眼被热水浸泡后更加松软,轻松被塞进去两颗跳蛋。
“你知道吗?接吻的时候你的腰会抖个不停,逼会夹得超紧,但是屁眼却会很乖。”我咬着他耳垂笑着说。
“呜……不要跟我说这些……”
他抽着鼻子,闹起了小脾气,他越害怕就越会暴露自己娇气的本性,而清冷的眉眼染上艳丽的红后让他看起来更鲜活,我喜欢他这样。
虽然装绿茶乖乖被玩的模样我也喜欢,但戏精香就香在把他的伪装通通剥掉后露出的那块香甜的芯子。
“那我直接上手了。”我咧嘴一笑,打开手上最后一个跳蛋的开关,在他惊恐的注视中将它沉进水中,最终贴上那颗充血显眼的阴蒂。
“呜!!不、不要、太刺激了呜!”
他这就开始扑腾了,扭腰想躲,但我伸手就用掌心把跳蛋摁实在他阴蒂尖上,顺便还堵严实了下面有被挤出风险的穴口。
“这才哪到哪?准备好了,我要开始了。”
我右手拎着那一串从他腿根蔓延出来的遥控器,眯眼推开距离宫口最近的那枚跳蛋的开关。
“呜呜!!”
跳蛋震动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跳蛋顶端,而现在那颗跳蛋的顶端正紧紧顶着他宫颈最敏感的肉缝剧烈震颤!
“要死了呜!不可以呜、子宫、子宫好痒、好痛呜啊啊!”
没有男人受得了这种折腾,就算是身经百战天生淫荡的双性人也不行。
作为男人最敏感娇贵的器官,子宫是最不能像阴道或结肠那样被随意折腾的器官。
但这只是其他男人,作为丁荔的情人,从一开始就要抱着从头到尾里里外外都成为她的玩具的觉悟。
林绥是有这个觉悟的,但这不代表他能忍得住这种近似折磨的快感,他可以接受,但能不能忍受是另一回事。
哪怕当了我好几年的情人,不知上过几次床,子宫不知被那根没轻没重的大怪兽打开过多少次,也不知被女人的精液尿液灌满过几回,林绥依旧不能适应子宫被玩弄的刺激。
他的生殖道和生殖器官都成了女人的玩具,但这个玩具仍旧会一次次被淹没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会敏感,会害怕被玩坏,哪怕他知道他的女人绝对舍不得这么做。
她只是恶劣……对,只是恶劣……
青年边泪眼朦胧地哭喊着,边拼命在心里对自己说。
然而这个人总是会亲手打破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她推开了子宫里的其中一颗跳蛋开关,摧毁了他最后的理智。
“呜啊啊啊!!不、不呜!!死了呜、要死了……”
修长矫健的青年在水里像濒死的天鹅般仰着长颈挣扎着,他手臂拼命支撑,试图逃离浴缸和女人的禁锢。
可人的身体是最容易被禁锢的,尤其是他这种身材高挑修长的男人,在狭小的空间被堵住退路后就成了砧板上的鱼,他退无可退,这样的扑腾只会让他加快消耗体力,最后浑身发软着被迫感受子宫被激烈跳动的跳蛋震到发麻的刺激。
说实话,这玩具的笑话有点超出我的预料。
我不是没看过林绥被操得翻白眼满脸痴态的模样,倒不如说我的男人们基本只要上了我的床最后都会变成这样。
但这却是我第一次看见他露出如此崩溃、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坏掉的神情。
他尖叫着、喘息着,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颤抖,身上的粉变成情动至极的红,两颗奶头发硬鼓起,而他却小心得连白眼都不敢用力翻,浑身肌肉紧绷着,好像生怕带起丝毫会牵扯下体的小动作。
甚至看向我的目光都是湿润破碎的。
美得像只妖精。
我看呆了,不由自主地推开了另一个开关。
“啊呜呜!!嗬——额嗬——!”
子宫内两个跳蛋同时开始运作,美丽的青年发出一串野兽般的喘息,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双艳丽的桃花眼无法自控地向上翻起,艳红的舌尖耷在唇边,看着好像要被玩傻了。
假如这是一本工口漫画,我想他现在眼里已经是两个发光的爱心。
我摸了摸他小腹,那里能鲜活地感受到皮肉底下震颤的器官,一受到外界的压迫,男人叫得更加嘶哑可怜了。
我想看清水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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