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睡觉擦口水翻眼皮画眼线时睡着被亲亲(12 / 55)

的软肉与男人微硬的鲨鱼肌挤在一块,至其轻微下陷,指尖拨弄着男人的肌肉,一手轻柔抚弄高寒修的喉结。

男人的喉结极其敏感,以至于指腹触上轻揉时,男人连呼喘声都滞了一阵,身子宛若筛糠般颤抖着,呼吸起伏增大,带着肌肉波浪般主动拍打着姜书默的手。

“呃…呃……嗬……”

随着手指对喉结的挑逗,男人的双腿无意识蹬动起来,自发性地将脑袋狠狠后仰,试图躲避掉喉间那只作乱的手。

无济于事。

男人的羽睫掀开,大片软白曝露在外,黑瞳偶尔悠哉滚过,和那抖得几欲痉挛的眼睫形成鲜明对比。

粉舌都因为这强烈的反应掉回了口腔后方,堵住大半呼吸道,使男人发出呼吸困难的吐气声,眼尾被情欲激得泛红,看上去凄美又可怜。

跨间性器不断地膨胀硬立,早已支起了帐篷,在高寒修无意识地顶胯下硬邦邦地硌着姜书默,顶部情难自禁地溢出白浊,濡湿了小片的布料。

终是不忍高寒修仰着头喘的如此辛苦,伸手托住男人后仰到极致的头颅,放回颈枕上,这才发现男人的眼瞳不知什么时候被刺激得落回了眼底,现还有小半枚失神眼球留在眼缝内,无机质的眸子不知道在看向哪里。

伸手在高寒修眼前晃了晃,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男人仍微睁着眸子熟睡。

不打呼噜的男人经过舌尖的后缩后竟是发出了阵阵轻鼾,姜书默浅笑着将手指撬入男人的口腔,捻起那松软无力的舌往前拉,这一会功夫,手指便被男人的涎水润得湿滑,舌尖小截被拉出唇瓣,鼾声戛然而止。

大腿蹭着高寒修的裆部,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男人性器已经抵着西装裤濡湿大片了,黏腻又冰凉地盖在柱头上,得不到发泄的情欲折磨着男人,大腿抽搐到几欲痉挛,带着那被西装裤束缚着的硬立性器一下一下撞在姜书默的大腿内侧。

碰撞的疼痛与蹭动带来的快感使男人止不住地闷哼,脖颈通红一片,松软的头颅都左右晃动起来,涎水自口中溢出。

感受到腿下压着躯体的挣动,抬手揉了一把男人裹在西装裤里的性器,胀硬得发麻。

“嗯呃……哈……”

无人压制的喘息从男人口中涌出,挑拨着姜书默的理智,她想就这么疯一次,蹲局子也好,被记恨也罢……

小手搭在男人的性器上,愣神间停止了动作,“嗯……哼嗯……”男人不满地挪了挪屁股,下意识地拱起腰上艇,顶着跨间小手,想促使它殷勤工作。

姜书默飘远的思绪被唤回,捏了把男人跨间鼓包。“唔哼!”一声痛哼,眼皮挣大,原本悠哉乱滚的眼球倏地翻起,似乎经历了什么刺激的事儿般顶出了成片乳白,瞳孔震颤着几欲转到后脑,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眼皮重新覆下盖上那涣散无措的瞳仁。

“啊,抱歉。”姜书默安抚性地摸了摸男人的鼓包,将西裤拉链拉下,露出内裤,指尖滑过内裤边将其勾起,滑腻肌肤轻柔的触碰带来一片瘙痒,惹得男人又是一阵骚动。

勾过内裤边把它拉下,卡在男人两颗圆软下,有些勒,命门被内裤松紧带勒着上提的体验可不好受,高寒修开始哼哼唧唧起来,潜意识表达着不满。

大发慈悲地将西装裤撸至脚踝,内裤整个曝露在外,裹着那圆润的翘臀,布料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看上去诱人得很。

把内裤向下扒,露出男人精致突起的胯骨,手掌顺着胯骨斜侧的走线下滑,掠过大腿接缝,滑过圆软,捏上男人大腿内侧软肉。

“哼嗯~唔啊……别嗯……”

接近命门的位置被人肆意揉捏简直比直接攀上性器抚弄挑逗还要痛苦,跨间那孽根早在内裤下拉时便直立立地弹起,如今更是膨大到了一定地步,加上腿间的刺激,男人是双腿都在痉挛,深吸了一口气腹部下陷绷紧,性器颤抖着不停在马眼处渗出滴滴浊液,润滑了整根柱体。

把男人的鞋袜脱掉,将挂在脚踝的裤子尽数脱下,两条白花花的长腿撞进姜书默的眸中,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诱惑!

把一条腿扛到自己肩头,长腿毫无气力地松松软软垂在姜书默后背,失去意识的男人身子柔软得很,加上职业是演员的关系,或多或少都有一点舞蹈功底,这也导致高寒修的身子比普通男人的要柔韧些,如果这长腿伸直,抵到车顶绰绰有余。

长腿一抬起,缩紧的后谑便曝露出来,之前因为担心高寒修发现并没有碰过这里,男人未经人事的后谑粉嫩紧致又漂亮。

但这次,面对着高寒修这幅模样,再憋她是孙子,但是车内没有避孕套,以防万一她不能真正上。

“真是天生服务你的命。”

手往下方探去,掐了掐男人的翘臀,指尖位置陷入臀肉变得发白,留下浅浅的五指红印不一会便散得无影无踪,小腹绷直的缘故,连带臀部侧边也绷紧内凹,手感微硬。

胀立的性器滚烫异常,不停地抽搐吐着粘液,男人仿佛憋着口气般无处发泄,连喘息声都卡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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