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火(H)(1 / 1)

发火(H)

穴口本就有伤处,就算他换了根指头进去,婉娘还是觉得疼,但至少比放整根鸡巴好多了。

她依然乖顺的咬着唇,忍耐着指头在小穴内的翻搅,壁肉也依然缩得紧,自四面八方将石沧樵的手指包围起来,尤其上方有块媚肉特别硬实,压迫着他,想推开都不太容易。

难怪这么难入。

他蓦地对这块肉产生了兴趣,一把将人拉离树干,箝制在怀中。

不过他的肉棒也不能被冷待,故沉声命令,「握着。」

把小手抓过放上他的硬杵。

肉棒热烫烫的,彷佛会炙人。

婉娘知道这是他的命根子,男人最重要之处,故手力轻柔,五指几乎只是贴上这她完全圈不起来的粗长鸡巴。

男人要的怎么可能只是这样的轻轻碰触。

「施点力。」他再次命令。

她稍稍加了力道。

「再大力点,套弄它。」语气充满不耐。

严厉的语气让婉娘心慌,一个不慎,抓得大力了些,身后男人发出带疼的喘息,婉娘吓得慌忙松开手。

蠢蛋!

「再给我握着,比刚才小力点!」

「好、好的。」

「不要只会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石沧樵怒斥。

「对不住。」

她连忙再使用比刚才轻点的力气握着那难搞的鸡巴,小心的注意他的反应,见他没生气,才敢前后套弄。

「这样行吗?」她怯怯地问。

「继续。」

「好。」

婉娘照着他许可的力道,小手前后撸动。

石沧樵觉得舒服,但不至于想射,不过说实话,这女人的手怎么比他的还粗糙?

他自己来都没有这种粗砺感。

「放手。」

婉娘立刻将手松开。

石沧樵一把抓起婉娘的手,就着灯笼的光芒,凑到眼前细看。

这是他看过最丑的手了。

指节与掌丘上头都是茧,指甲周围干裂,手背还有过度干燥产生的皮屑。

他不知怎地想起生母的手。

那个在大冷天依然用冷水洗涤衣物,明明生了个儿子却从未被善待,反而遭到正室更为苛刻对待,连生了病都不肯帮请大夫,最终吐血死亡的可怜母亲。

他的母亲,手也很丑。

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这件事,莫名的让他觉得恼。

他蓦地将人一把推向树干,粗暴的撕裂她身上所有衣物。

婉娘惊慌无助地看着动气的他,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甚么。

是她不小心又把他弄痛了吗?

恐惧的清泪悬在眼睫,纤躯颤抖着,看着他上前来,强硬让她背转过身,掌心吐上唾沫,抹上肉棒,像在跟谁较劲似的,用力挤入小穴。

「呜……」

疼痛太过剧烈,可婉娘不敢喊出声,只好隔着面罩用力咬住手臂。

大手扣紧圆臀,发狠的一下一下,又重又沉的撞击紧致小穴。

她疼得全身紧绷,自也将他的阴茎用力夹着。

总会过去的。

她告诉自己。

忍耐着,总是会过去的。

石沧樵垂着头,只盯着那圆翘白花花的雪臀,不去思考,不去听她的呜咽,只专注在前后的冲撞,还有小穴带给他的快感。

这个洞真的很爽。

屁股被撞时晃动的景象真是好看,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痴迷。

他呼呼喘息着。

肏干得更大力。

如他所预料的,小穴深处慢慢分泌出淫水来,使他进出得更为顺畅。

只是在发泄的他,没有打算延长这份快意,在快速的抽插之下,迅速累积到了顶点,他直接放任射出,将灼烫的种子射满了子宫深处。

阴茎离开,放手,没有他的支撑,婉娘虚弱的身子就整个摔在地上。

她不知何时就已经痛晕过去了。

面罩位移,露出下半张脸。

石沧樵看着昏倒的女人,啐了声,「真没用。」

可他也不可能放任她倒在此处,让经过的所有下人看到她的裸体。

他可没打算把这性感妖娆的胴体跟任何人分享。

他把人扛在肩头,一手提着灯笼,走向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