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美人医生有个超级嫩的小B/在卡座上随便摸摸就喷得满手是水(47 / 49)
张到三倍大。
双重刺激下的宫颈充血下沉得也比平时要快,任他面上怎么扭腰要躲,可他作为男人的本能彻底出卖了他,子宫就算被操得发出沉闷的‘噗咕’声,也依旧热情地欢迎着女人的性器进入。
“啊!啊!呜啊!救、救命……呜!死了、要死了呜……唔唔!”
他翻来覆去地叫这两句,我都听腻了,干脆摁着他脖子逼他拱起上身,一口咬住他的嘴。
“闭嘴!叫叫叫,你看你这骚逼像不要的样子吗?你知道你的骚子宫夹我夹得多紧吗?再叫也没用,叫破天你也得张开腿主动把逼送上来让我操烂!”
我被那比平日操起来更带劲的骚逼爽得上了头,胯下撞得一下比一下狠,‘啪——’‘啪——’‘啪——’的动静听着就刺激,更是没忍住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地羞辱。
青年清冷的脸上满是艳丽的酡红,比吃醉了酒还艳清,微长的刘海被汗水浸湿后便凌乱地贴在额前,让这漂亮的男人看着又欲又乖。
那勾人的桃花眼迷蒙湿润地看着我,被操得不停张合叫床的红唇突然勾起一个笑。
“难、呜哼、难道不就是因为、哈啊、我骚、呜……你、哈啊、你才那么、喜欢我吗?”
我也笑了,又重重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又一次狠狠地撞进他的宫腔,将他的腹直肌顶出吓人的鼓包。
“对,骚逼,我就喜欢你在我床上这骚样!”
说完在他胸前用力抓了一把,然后将他推回床上,同时拽出鸡巴和他屁眼里的跳蛋,在他惊叫的潮吹中反手将他翻了个面,准头十足地怼进另一个抽出流水的肉洞中。
“呜啊啊!!”
他的结肠也被我一下操开了,手上两个跳蛋一个被塞进逼里,一个被我摁在他阴蒂上。
于是上一秒还有余力说骚话的人瞬间崩溃,尖叫着扭着屁股想跑,但还没爬出一步就被无情地拽回。
我们刚在一起那会儿,林绥的小逼很不禁操,所以作为代劳,屁眼经常被操得比男逼更加惨烈,因此我很喜欢操他屁股,这个穴被调教得丝毫不比前面的逼差,操起来是另一种感觉的爽。
像这样边刺激阴蒂边操后面,他的直肠就会不遗余力地将我的鸡巴团团裹紧。
直肠是男人身上除了逼以外最柔软的通道,并且比逼吸得紧裹得严实,还很容易操翻操熟,看着他的肛口像一朵肉菊一样被日得贴在鸡巴上被带进带出更是一场视觉享受。
男人的生理结构真的很方便,屁眼操到高潮之后只需要挺挺腰就能重新滑进前面的逼,前后两边的高潮快感都能享受到。
林绥是我最满意的性爱娃娃,他被操烂的样子真的非常带感,我总是忍不住要玩坏他。
他缩着漂亮的脊背试图逃避快感,我就用力操进他装满跳蛋的骚逼里一通乱搅,等他浑身瘫软没力气了又插回屁眼里,直到他下一次潮吹或攒起力气想跑。
这样握着他的腰,让他只能撅起屁股敞着腿被我使用,一次次击垮他的理智和自尊,是我在床上最大的娱乐项目之一。
他那么漂亮,不玩坏就太可惜了。
林绥很久没被我这么高强度地玩过操过了,这会儿一整个晕头转向,趴在枕头上腰软穴酸,奶头都被操硬了,他愣是直不起腰来跟我打个来回,就被日得满脑子只剩那根在他两个逼里来回闹腾的鸡巴。
骚话是说不出来了,最后的力气都用在了被我命令自己按住阴蒂上的跳蛋上,下体疯狂喷水,要不是有我牢牢掐着腰,他早就因为过渡高潮瘫倒在床了。
“嗬——额、嗬额——哈……”
张嘴都是这样无意义的沙哑呻吟,就连救命或求饶都喊不出来了,光是这几个跳蛋都能把他的逼玩烂,更别说还有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鸡巴。
我快速挺着腰,时不时伸手摸一把他越来越肿的逼口和阴蒂,感受他剧烈翕张的尿道口。
我知道我在等,他也知道我在等,我们默契地朝着一个方向努力。
可今晚没有提前准备,这注定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
他被我翻来覆去地操了个遍,换了四五个姿势,从床头操到床尾,子宫里的跳蛋被扯出又塞进,最后更是四个跳蛋都被强行塞进宫腔,差点挤不进我的龟头。
他彻底被操傻了,到了后面只会一脸痴态地发出沙哑的气音,只有在子宫被灌精的时候才会反应剧烈些地痉挛一阵。
然而直到他吊着眼白哆嗦着昏过去,逼和子宫都被操得肉嘟嘟肿起,我都没能把他成功把他操尿。
“看来下次还是要多喝点水……”
我嘀咕着,把第四炮精灌进他被液体和道具塞满的宫腔之中。
2
林绥再次清醒时,夜色已铺满了天空。
他正整个缩在一个馨香的怀里,枕着一对温软的胸脯。
下身一阵阵地发麻,甚至有些失去知觉,两个过度使用的肉洞更是还有着鲜明的插入感。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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