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住眼睛/糙汉将小夫郎T得不止/抱到大腿上捣出丰沛汁水(11 / 14)

尘闻言,白皙的脸都涨得通红,他难以置信秦远这么对待他,眼神都变得哀怨,像秦远就是一个负心汉:“秦大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怎么了?我都成亲了,也有夫郎,你缺钱跟亲戚好友借,怎么来找我这一个汉子,不怕授受不亲吗?”秦远双眉紧紧蹙起,只觉苏尘拎不清,干脆敞开了说。

“你没什么事,赶紧走吧,以后别再找我。”

“不、不是的,你明明喜欢我……”苏尘眼泪婆娑,难以接受曾经疯狂迷恋自己的秦远,要跟他不相往来。

他伸手指向江安:“你难道还喜欢他不成?”

秦远顺着苏尘所指方向望去,见江安站在不远处,身着白色长衫,一双眼睛透露出无奈跟伤感,让秦远感到揪心,因为想到江安或许也知道原主喜欢苏尘的事。

可苏尘哪里比得上江安……

秦远觉得原主眼神不好,明明江安长得更好看,心地还纯善,愿意跟他过苦日子,也从不埋怨过去的遭遇。

这些日子的相处……

秦远打心眼喜欢江安,想要跟他携手到老。

想到此,秦远回头望向苏尘,对哭得梨花带雨又可怜的苏尘,秦远没有怜惜,反而坦明道:“我喜欢小安,对你没有任何想法,你以后别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秦远,你混蛋!”苏尘气得大骂,扭头跑了出去,这个无情无义玩弄他感情的汉子,他这辈子都不理他!

秦远关上院门,回头还没跟江安说话,就见江安像一只鸟儿,飞奔过来扑到他的怀里:“夫君……”

秦远惊讶,没想到内敛的江安会情绪外放,但秦远着实喜欢,伸手紧紧抱住江安。

下一刻,秦远就感到胸口传来濡湿的感觉,低头看到江安眼泪又流出来,像断了线的珍珠,每次看到江安哭,秦远心里就又酸又涨,忍不住抬手给他擦拭眼泪。

“不哭。”

江安努力止住眼泪,因为先前好怕,怕苏尘来了,秦远会不要他,会像过去一样,再拿钱给苏尘,以后说不定还会娶苏尘,这样一来,他又会像先前孤苦无依。

可秦远赶走苏尘。

还跟苏尘说喜欢他。

江安心里充满欢喜,又觉得如梦似幻,只能求证似的再次问秦远:“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说喜欢我……”

“怎么不信我?”

“我们是媒妁之言……”

秦远神色一顿,心里涌起难言的酸楚,村里人婚配,大都媒婆介绍,不少成亲才能见到未来的另一半,这样的婚姻,说喜欢矫情,不过相互帮扶,搭伙过日子。

但秦远对江安的心意潜藏不住,甚至看到江安的第一眼,他就有心动的感觉。在知道他们是夫夫,秦远就对江安越发怜爱,所以他抚摸着江安柔顺的长发,等江安气息平稳过来,低声向江安表白:“我喜欢你。”

江安心跳加速,仿佛有只受惊的兔子在胸膛蹦来蹦去,他抬头望向秦远,神色忐忑道:“哪怕我生育力差?”

秦远看到他眉心淡淡的孕痣,又看到江安的表情,明白他对自己生育力差的事在意,才会小心地跟他提起。

但生育能力什么的,秦远想都没想过,对传宗接代的事也没感觉,更别提生了孩子,那小孩也不是生来就会走路吃饭,能够自食其力,还不是需要大人来照顾。

他现在享受跟江安的二人世界。所以秦远垂眸,看着江安说:“我不要子嗣,这一生,我只想跟你度过。”

他的眼眸深邃如海,藏不住对他的情感。

江安心头一震,断没想到这高壮的汉子不要子嗣,只要他,他竟那么重要,江安瞧着秦远,眼眶又在发热。

秦远怕他又哭出来,掏出买的簪子给江安,哄道:“你看我给你买了簪子,好看吧?我看到就觉得适合你。”

那是一支白玉簪,光华温润,江安嫁给秦远时没有置办首饰,但村里日子好过的哥儿会戴银簪子,玉质的簪子是镇上的哥儿会佩戴,江安到底是个年轻哥儿。

看到玉簪子就眼睛发亮,接过来摸了又摸,只差把喜欢两个字写在脸上,却又想这么好的玉簪子要不少钱。

江安小声说道:“贵吧?”

“你值得。”秦远拿起簪子给小夫郎插上。

江安摸摸发髻紧张地问:“怎么样?”

秦远目不转睛看他,阳光下,江安黑发束起,插着玉白簪子,衬得他气质温雅之间,还散发出淡淡贵气。

秦远夸赞他:“仙子。”

“哪有那么好。”江安脸如火烧,他抬眸看眼秦远,又很快垂下眼敛,那娇羞的摸样宛如晨露,清澈动人。

秦远目光变得深沉,他捧住江安的脸亲他,看到江安不再像过去僵住,反而温顺地闭眼,等待他的亲吻,秦远心里波涛汹涌,亲着江安的唇角,声音低哑道。

“小安,有喜欢我吗?”

江安一愣,长睫颤抖几下,掀起眼皮,一下跟秦远视线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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