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破产少爷遇到曾经的狗(13 / 19)

乎,白玉般的身子泛上潮红。

展鹤眼眸越发深邃,他干脆把酒杯里的酒撒在宁玉胸口,如同向一块白璧上泼洒胭脂。

“唔……”冰凉酒液让宁玉浑身一颤。

展鹤低下头,唇舌贪婪地舔弄吸吮自己倒在宁玉肌肤上的酒液。

欲望被点燃,展鹤又在宁玉的挣扎下做了个尽兴,鸡巴重重在身体里作乱,浓浊的精液射进宁玉的子宫。

性爱结束后,宁玉双目翻白,甬道痉挛,身体打着摆子。

次日,展鹤依照父亲的吩咐和钟家二小姐见面。

他表现得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只是那双眼睛冷得没什么温度。

钟小姐对第一次约会不甚满意。

这个结果令老展总气急败坏,老狐狸觉察出二儿子有猫腻,于是在视频通话中质问道:“你身边是不是有人了?”

展鹤斩钉截铁地否认:“没有。”

“呵,无论是谁都给我断了,”老展总态度强硬,“年底就和钟安安订婚。”

展鹤没说什么,但挂断电话后整个人火冒三丈。

受制于人的感觉实在太差了。

展鹤做了几个深呼吸,快步走向地下室,他迫不及待地想打开那扇门,门后有他少年时代的一个梦。

另一边,老展总结束了和展鹤的通话后,思虑再三,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号码。

“三哥,是我。近来身体还好吧?”

“三哥,是这样的,你手底下那些孩子,能不能帮我做个活?”

展鹤和钟安安的第二次约会安排在一星期之后。

吃过晚饭,钟安安邀请他去听音乐会,古典乐沉静舒缓,但不知为何展鹤心底突然生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与此同时,一群人避开安保系统闯进展鹤家,这些人统一身着黑色短袖t恤和军绿色长裤,墨镜口罩覆面。

他们迅速锁定地下室并且熟练地打开了门锁。

为首一人向其他人做了个手势,率先闯了进去。

房间里的宁玉还没来得及叫喊,就被一条大毛毯从上到下盖住了身体。

但他还是认出来了,这群人不就是上回在地下车库堵他的黑社会吗?

宁玉吓得不敢出声。

他们为了追一千万的债都找到这来了?宁玉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感到庆幸还是恐慌。

然而他还没想明白,就听见一阵铛啷声,紧接着束缚着他手腕和脚踝的锁链被摘了下来。

宁玉终于重获自由,同时一套完整的衣物被扔上了床。

“劳烦宁少爷,”为首的壮汉粗声粗气地说,“穿好衣服后跟我们走一趟。”

宁玉咬住下嘴唇,心一横,手伸出毛毯,哆嗦着把衣服拽进来。

不管怎么说,当务之急是先离开这里。

黄昏时分,瑰丽的红紫色被泼洒在天际,如同火烧。

宁玉双眼上蒙着黑布条,被这群人架着走出别墅,强硬地塞进一辆车里。

“各位大哥,你们要把我去哪儿啊……”宁玉夹在左右两个壮汉之间,像待宰的羔羊。

根本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他这可真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很快车启动了。宁玉的眼睛被蒙上,视线受阻,逐渐失去时间观念,身体随着车的前进摇摇晃晃。

不知过了多久,车彻底停了下来,宁玉听到开门的声音,随后他被推搡着下了车。

他被要求一直向前走,走了一会儿,有人说“坐下”,宁玉很听话,缓缓往下坐。

屁股刚挨到椅子,他的双手就被反拧到椅背后,手腕传来冰凉触感,随着咔哒两声响,他被拷在了椅子上。

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条被揭了下来,宁玉重获光明,他不敢乱看,立刻低下头。

“宁少爷,得罪了。”扔给他毛毯壮汉在他身前站定,身躯像座小山,“你也别怪兄弟几个,要怪就怪你爹妈,他们早点还钱,我们也能早点把你放了不是?”

说罢,他抬起宁玉的脸,举着手机“咔嚓”拍了几张照片。

“这几张我先给宁国刚发过去。”

壮汉拍完照片,吩咐其他几人看好宁玉,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的人一开始还很认真,没过多久就懒散起来,玩手机的玩手机,打牌的打牌。

宁玉趁机环顾四周。这里是一座废旧的工厂,面积极大,到处都是裸露的墙壁。

外面天色昏暗,偶尔传来几声鸟叫,怪吓人的。

这里不可能是市区,宁玉想,八成是郊区。

同一时间,展鹤望着人去楼空的别墅,面沉如水,眼神阴鸷,怒火中烧。

宁玉呢?谁把他的宁玉抢走了!

失而复得,得而复失,没人能受得了。

展鹤瞳孔微缩,意识到这中间一定少不了他那个好父亲的手笔。

他沉吟片刻,拿起手机翻到一个电话号码,毫不犹豫地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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